纪录片拍摄镜头(纪录片都是真实镜头吗)

2022-12-26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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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片拍摄我们作业要拍一个关于大学课间的纪录片,大概五六分钟长,

你要拍的记录片,从节目模式上看与专题片差不多。需要采用分镜头的方式来拍摄。 节目的制作需要按流程进行 1、选题制作 2、文案制作 3、脚本制作 4、拍摄 5、剪辑 所以你要先确定要表现的主题思想,然后再扩展成一个故事,最后分解成分镜头脚本。 你就可以按照分镜头脚本去拍摄了。 你可以参考一下专题片的制作流程:

纪录片拍摄镜头

亲爱的,有木有纪录片拍摄的资料?

哪一种纪录片

纪录片里的快镜头是怎样拍的?

我们平时看的视频,如电影是每秒二十四帧。电影在拍摄的时候也是每秒二十四帧,这样我们看起来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一秒只拍摄一帧,仍以每秒二十四帧的速度播放,视频里的速度就会是原来的二十四倍速。基本上就是这个原理。同问。。。

纪录片拍摄镜头

动物世界纪录片中的镜头都是怎么拍的

动物世界和一些关于动物的记录片拍摄方法基本有以下几种:

1.蹲坑据守.在要拍摄动物的洞穴附近或者经常出没的地方.预先搭好伪装棚.摄影师在伪装棚内等候动物的出现来抓拍的.一般要拍摄要好几天的时间.有的时候会更长些.(一般国内多用于这种方法)

2.伪装摄影机.把摄影机安装在一个远距离遥控车上.很类似我们现在的无线遥控玩具.当然要比遥控玩具精密的多.遥控距离更远.行动更方便.镜头还可以旋转和上下调动角度..然后外面用树桩或石头的形状和颜色做伪装.看上去就是一段树桩或一个石头.动物根本就发现不了.然后把伪装摄影机放到动物的洞穴边或者经常活动的地方.远距离拍摄.也可以控制伪装摄影机行走.跟踪动物拍摄.非常方便.更可以近距离拍摄到动物.(外国经常使用)

3.利用动物拍摄.把抓到的野生动物或饲养的动物.身上安装摄影机.然后放回去.这样就可以利用动物来拍摄了.

4.洞穴中拍摄.拍摄动物栖息的洞穴时.在动物出去觅食的时候.在洞穴壁上安装微型摄影机.并加以伪装来拍摄.洞穴中拍摄对摄影机的要求比较高.一般用红外线摄影机.还有些情况要用到类似内窥镜的微型摄影机.主要是根据动物来决定的.

5.一边抓一边解说的镜头.是动物学家在工作时候的影像记录.都是实地拍摄的.没有合成镜头.一般他和摄影师都要连续出去数天或数月拍摄.回来后整理影像资料.做成节目或记录片.专文介绍——这些镜头(《动物世界》)怎么拍出来的?

《帝企鹅日记》中,7000多只帝企鹅围成方阵,抵御漫天而来的暴风雪。《深蓝》中,群鲨围攻幼鲸,海面翻涌惊心动魄的蓝色泡沫。《鸟的飞翔》中,鸟群一次次以无比飘逸的姿态掠过雪山、荒原。《微观世界》中,两只通体透明的蜗牛做爱做的缠绵悱恻荡气回肠。《海底印象》中,深海的夜行者在珊瑚礁丛间悠然飘行,发着鲜艳的光……这些镜头,常常让人忍不住要问同一个问题,“怎么拍出来的?”

在这些令人窒息的镜头背后,是什么样的摄影机,什么样的摄影师,什么样的环境?其实,这些问题本身就包含了许多极精彩的故事。

bbc有一部纪录片《动物摄影机》,曾经介绍科学家们对于动物的观察和记录是如何上天入地——在雕身上安装唇膏大小的微型摄影机,可以从雕的视角拍摄它翱翔天际的镜头。内窥视镜头能够深入蜂巢,将蜜蜂们的一举一动看得一清二楚。热能摄像机通过侦测动物身体发出的热力,能在漆黑的环境中追踪拍摄大象、狮子等温血动物的行踪。安在高科技遥控模型内的摄像机能够深入狮群,拍摄凶猛动物的生死相搏或温情脉脉的亲子镜头。慢动作摄像机能够将动物的动作速度放慢1000倍,把1秒的动作拍成15分钟,记录下那些肉眼不可能观测的细节。潜水机器人可以潜入数千米的深海,拍摄海底奇观……

对于纪录片摄影师来说,尝试这些新技术是充满乐趣的。《帝企鹅日记》中,为了拍摄新出生的小企鹅,摄影师杰罗姆·梅森设计了一种单脚滑行车,把摄影机绑在上面,能够在冰上绕着小企鹅滑行拍摄;为了拍摄企鹅在海底觅食,他们将摄影机绑在一根大柱子上探入冰下,然后随企鹅们一起潜到海底拍摄。雅克·贝汉在拍摄《鸟的迁徙》时更是大动干戈,为了跟踪鸟群拍摄,他们动用了五六种不同的飞行器,包括传统滑翔机、热气球、直升机、小三角翼飞机、载摄像机的遥控飞行器等。在这些飞行器的辅助下,摄影机跟着迁徙的鸟群,或者直接混入鸟群,一路从南极跟到北极,从大海跟到雪山,从冰川跟到沙漠,从世外桃源跟到沼泽地,拍下了许多无比震撼的空中飞行镜头。

比《帝企鹅日记》、《鸟的迁徙》更令人拍案惊奇的是《微观世界》。这部以各色昆虫为主角的纪录片一直以来被认为是法国著名纪录片导演雅克·贝汉“天·地·人”系列中最精彩的一部,其实雅克·贝汉只是制片人,真正的导演和摄影是一对法国生物学家夫妇,克劳德·努利德山和玛丽·佩瑞努,他们厌倦了学术圈的封闭和自以为是,转而以电影为媒介分享“在昆虫世界的发现与情感”。

这部片子将克劳德夫妇家门口花园的那片小草地拍得好像一片龙蛇混杂的原始森林,蚂蚁像牛一样在一潭水边喝水,蜗牛缠绵来缠绵去地交配,两只甲虫抵角决斗如角斗士,野鸡攻击蚂蚁部落弄得尸横遍野,毛毛虫大军像火车车厢般节节前行,尤其一只蚊子的出世仿佛维纳斯在海的泡沫中诞生,即使今天好莱坞最先进的特效技术也达不到那种惊艳瑰丽的视觉效果。所以,你不需要到科幻小说里去寻找什么外星人或者异度空间,自家后院就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侏罗纪公园》。

为了将这个微观世界搬上胶片,克劳德夫妇专门耗费了两年时间开发各种新的摄影技术与设备,比如在一个遥控飞机模型上装了轻如薄翼的摄像机,可以跟着蜻蜓一起飞;一套运动控制摄像系统,由计算机直接控制镜头的运动,能多角度拍摄高清晰的影像而不破坏镜头流畅的诗意。这种设备极其昂贵,当时只在好莱坞的一些科幻大片如《侏罗纪公园》中派上过用场。另外,他们对当时的摄影机做了大量改装,景深也做了修改,以达到超微距拍摄的效果。影片中多处应用了延时拍摄技术,达到慢速摄影的效果——毛毛虫在枝干上寸步挪动,雨滴爆炸的瞬间,食人草逐渐吞噬无助的猎物等等,都令人叹为观止。

与科学家不同,纪录片的导演和摄影师总是喜欢在动物和人类行为之间寻找可以类比之处,无论《微观世界》、《鸟的迁徙》、《深蓝》,还是《帝企鹅日记》,我们都可以从其中的动物身上反观自己,发现原来与它们的相似之处,远甚于我们的想象,从而生出更多的同情。摄影师们还喜欢在自己的纪录片中不动声色地渲染一些戏剧性的元素,像《帝企鹅日记》中那个痛失幼子的企鹅妈妈失心疯地抢别人的孩子,《鸟的迁徙》中折翅的小鸟在海滩上被一群螃蟹围攻,《微观世界》中屎壳郎推的粪球被阻,这些细节加上快速的剪辑,使生物纪录片变得非常有趣,比起当年迪斯尼利用北极旅鼠集体跳崖自杀的谣言吸引眼球的手法高明多了。

搜索这些生物纪录片的拍摄花絮,会有很多有趣的发现。克劳德在一次采访中特别提到,拍摄《微观世界》的时候,他找了许多替身,有些昆虫真是天生的演员,比如那只飞离野草的瓢虫,它总是先打个旋之后才起飞,姿态也特别飘逸。

相比之下,《帝企鹅日记》的摄影师可能要尴尬一些。

“我们每天早上5点半起床,花一个多小时准备摄影器材,穿得像企鹅一样出门,背上是重达130多磅的家伙。一到帝企鹅营地,两个小家伙,我们管它们叫波比和莱克斯,就会过来跟我们打招呼。它们啄我们的衣服,在摄影机前面绕来绕去,发出很好听的声音,像唱歌一样。尽管周围还有其他人,但它们只是与我们亲近。有一天中午我们打了一个小盹,醒来发现它俩竟然也睡在我们身边。后来我们发现,原来它俩是因为没有‘爱人’,竟在我们身上用错了情!”■

专访《帝企鹅日记》 摄影师杰罗姆·梅森

三联生活周刊:你们怎么能靠得这么近?

杰罗姆·梅森:帝企鹅并不害怕人类,因为这里人迹罕至,它们从来没有被人类捕捉过。开始的时候,我们只能隔一段比较远的距离,让他们做自己的事情,然后我们往前移两英尺,再两英尺,最后只距离他们三到四英尺的距离,让他们逐渐习惯和接纳我们的存在。一两个星期之后,我们就能够与他们共同生活了,他们几乎“无视”我们的存在。其中有两只企鹅与我们比较亲近,它们总是赖在镜头前面,搞得我们不能拍其他的企鹅。另外,我们必须从企鹅的高度来拍,它们害怕从上面出现的东西,所以这一年来差不多都是蹲着拍的。

三联生活周刊:在野生动物纪录片里,我们一直好奇你们是怎么得到那些动物径直走向镜头的惊险镜头的,你们的秘诀是什么?

杰罗姆·梅森:耐心。摄影师的一生就是在耐心地等待时机。你必须在等待中理解你正在拍摄的动物,学会预测他们的反应,静观事态的发展,你还需要一点点的运气,一下子遇到上千只企鹅不是常常能碰上的好事。

三联生活周刊:海底海狮一口吃掉企鹅的镜头很恐怖,你们怎么拍的?

杰罗姆·梅森:我们把摄影机绑在一根大柱子上在冰下拍摄,然后和企鹅们一起潜到海底,可能我的侧面轮廓看起来像海豹海狮,差点把它们吓着了。

三联生活周刊:摄影设备方面有特殊的要求吗?

杰罗姆·梅森:性能必须足够强大,能在零下40摄氏度的低温状态下正常工作,而且出了问题可以随时修理。我在动身之前到格勒诺布尔和aaton摄影机厂订制了我们需要的摄影机。

三联生活周刊:拍摄过程中最难的是什么?

杰罗姆·梅森:在极地拍摄,最大的麻烦就是寒冷,你必须保证自己和你的器材足够温暖。当你在100英里/小时的大风里拍摄时,必须想办法保持摄像机的稳定。另外,我们拍摄的素材太多了,140个小时的素材,最后只剪了80分钟,所以必须不停地回忆以前拍过的东西以及怎么拍的,比如角色是怎么进入画面的。不过,南极洲的光线是每个摄影师的梦想,它随时都在变。重新发现那种纯净的蓝色、冰上反射的色彩,以及不知从何而来的粉色,太不可思议了。

三联生活周刊:在南极洲拍摄到底有多寒冷?

杰罗姆·梅森:有一次,我们在一个离住处很远的地方(南极洲法国考察站)拍摄,那场风刮得很可怕,气温迅速降到零下22摄氏度,我们整整坚持了11个小时,等到营救队来的时候,已经完全被冻傻了,我的右手完全失去了知觉,脸严重冻伤。好像是南极洲在提醒我,“记住,你只是过客”。